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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番外之波霸玉红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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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1 17:51:2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夜色阑珊,佛堂之内,心宗持国天王毗多罗吒盘膝坐在地上,双手合十,老
僧入定。
  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听得一个柔美却又不失恭敬的声音道:「天
王,属下乾达婆奉命前来。」
  毗多罗吒并没有睁开眼睛,淡淡道:「进来吧!」
  佛堂之门被打开,一阵若有似无的幽幽清香漫入到佛堂之内,乾达婆王玉红
妆披着一袭玄色大氅,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那大氅虽然包裹的密不透风,将她
腴润曼妙的身段尽皆掩去,却依然露出一双踝骨浑圆、肤如细雪的脚儿来,套着
小巧的灰色布鞋,朴素之中,却又散发着诱人的妩媚。
  玉红妆进入到佛堂之内,走到边上,解开大氅,搭在椅子上,侧身弯腰,轮
番勾去了灰色布鞋和细雪罗袜,漏出一对丰腴晶莹的小脚儿,脚底板与踝骨处都
是带粉酥色泽的淡淡橘红,嫩的无一丝硬皮粗痕,足趾平敛,既有婴孩的浑圆腻
润,又有成熟女郎的诱人曲线,集稚嫩与妩媚于一身,可爱之中带着性感。
  这里是持国天王清修的佛堂,最是素洁,靠近过去之前,自然是要赤脚上前,
八部众之中,乾达婆王隶属于持国天王,乃是持国天王的嫡系部众,对这里的规
矩十分熟悉。
  她上前去,跪倒在毗多罗吒身前,身体挺直,尺度惊人的丰满酥胸高高挺起,
撑衣欲裂,那圆润腴沃的臀儿向后拱凸,形成惊人的美妙曲线。
  「今日找你来,是有事情要与你商量。」
  毗多罗吒终于睁开眼睛,神情肃然。
  玉红妆立刻恭敬道:「天王有何吩咐,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这一次的任务不同寻常。」
  毗多罗吒犹豫了一下,终于问道:「你们乾达婆一族的秘密,你是知道的,
体内蕴藏香精,可解天下至毒。」
  玉红妆有些奇怪,却还是道:「是!」
  「可是你们乾达婆一族与龙王一族的渊源,你可知晓?」毗多罗吒问道。
  玉红妆惊讶道:「龙族?」
  「不错。」
  毗多罗吒道:「前代龙王全身溃烂,失去知觉,世人都以为那是麻风,但没
有几人知道,那是龙毒发作而已。龙族修炼镇魔真言,监察八部众,镇魔真言的
威力你也是见识过的,但凡是心宗所出武学,都无法抵受住镇魔真言的威力。」
  玉红妆道:「风寒笑修炼飞天,最终却也抵不过龙王的镇魔真言,可见镇魔
真言确实是我心宗第一武学。」
  毗多罗吒叹道:「镇魔真言历来都是为龙族所有,可说与龙族是为一体。你
可知龙族的龙毒之事?」
  玉红妆微点螓首,道:「略有所闻,但并不是十分清楚。」
  「龙王修炼镇魔真言,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毗多罗吒道:「一旦修炼镇魔真言,体内便会产生龙毒,为何会如此,我也
是不清楚,但自从镇魔真言出现之后,龙毒就一直环绕在龙族身边,历代的龙王,
几乎无人幸免。」
  玉红妆蹙眉道:「属下听说,历代龙王都能够知晓自己的圆寂之日,在圆寂
之前,都会找寻隐秘之处,挑选最为亲信之人侍奉,圆寂之后,便会当场焚化,
将其骨灰带回。」
  「不错。」
  毗多罗吒点头道:「其实他们是知道体内龙毒的轻重,到了无力回天之时,
未免他人知晓其中隐秘,便会自行寻找地方坐化圆寂。」
  轻叹一声:「镇魔真言修为越深,所受龙毒便会越为剧烈。」
  玉红妆吃惊道:「天王,那……那楚欢修炼镇魔真言,足以应付飞天,那修
为定然不浅,难道!」
  美丽的瞳孔之中,充满了惊惧,那柔美性感的香躯更是剧颤。
  褪去外氅之后,玉红妆里面披着的半袖是薄纱所制,更像是睡前闲坐的闺阁
服色,因此更显得迷离动人。
  纱中透出一双雪藕似的白腻膀子,细细的臂围不露一丝骨感,薄雾般的丝掩
不住粉酥酥的娇嫩肌肤,触目只觉滑润紧致,似乎充满傲人的弹性。
  薄纱半臂里,仅有一件葱绿抹胸,沿边缀着艳丽的孔雀蓝,锦绫上另有银线
绣样,裹着两团腴面似的饱满隆起,锁骨下仿佛一只打横的大葫芦,双丸迭宕,
肥嫩的乳肉雪呼呼地溢兜缘,柔软到了极处,略一动弹,那两座水豆腐似的绵乳
便颤忽忽地晃荡,令人目眩神驰,不忍须臾稍离。
  毗多罗吒神情凝重,道:「我前几日发现龙王的脖子上出现了点点猩红,如
果猜测不错,那便是龙毒的前兆。这龙毒发作应该还早,可是如此迹象,却是表
明楚欢也确实要遭受龙毒的侵袭。」
  玉红妆蹙眉道:「天王,楚欢修炼镇魔真言,是受先代龙王所托,如果不是
楚欢,风寒笑的野心必然得逞,我心宗也将遭受灭顶之灾。」
  急道:「天王,是否有办法帮楚欢解毒?」
  「若是龙毒侵入膏肓,回天无力。」
  毗多罗吒道:「龙毒越深,解毒也就愈加困难,前代龙王积毒太深,身体溃
烂,若是到了那个份上,也就是回天无力了。」
  玉红妆何其精明,听话听音,立时道:「天王是说,有办法解毒?」
  毗多罗吒目光却是看向玉红妆那丰硕如山的腴沃胸脯上,但目光却无丝毫的
亵渎之意,缓缓道:「我说过,你乾达婆一族的香精乃是至圣之物,可解天下百
毒!」
  玉红妆眼睛微亮,道:「天王,你是说,属下……属下体内的香精,便可以
解毒?」
  随即蹙眉道:「可是……属下却从无听说过此事。」
  「我们八部众虽然都是心宗的护法,但是各族之间,关系错综复杂,几百年
下来,恩怨有之,情仇亦有之。」
  毗多罗吒肃然道:「乾达婆,你对龙族知道多少?」
  玉红妆老实道:「所知有限,自属下出生至今,从无与龙族之人有过接触。」
  「是你不想接触,还是因为有人不令你接触?」
  毗多罗吒目光锐利,似乎能够看穿玉红妆之心。
  玉红妆在毗多罗吒面前,不敢有丝毫欺瞒,身体微伏,那饱满腴沃的臀瓣儿
立时被裙子绷紧,显出极为勾人的圆润弧度,腴而不腻,恭敬道:「继承乾达婆
王之名当日,得到先代吩咐,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与龙族之人接触。」
  毗多罗吒叹了口气,道:「看来我知道的并没有错,你们乾达婆一族与龙族
的恩怨,竟然是一直延续至今。」
  问道:「先代乾达婆王就没有告诉你,为何你们乾达婆一族不要与龙族接触?」
  玉红妆摇摇头,迷人的眼眸也是带着疑惑之色。
  「那你自然不知道,百年之前,你们乾达婆族与龙族曾经差点有过姻亲。」
  毗多罗吒苦笑道:「你们两族的恩怨,其实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玉红妆道:「本族不但不可轻易与龙族接触,而且族内之人,也禁止提及龙
族之人。」
  「龙族有监察八部众职责,历代龙王,都以修炼镇魔真言保证其在八部众的
地位。」
  毗多罗吒道:「要修真言,必须要有足够的佛法修为方可,楚欢是唯一的异
类,对佛法不同,竟是参透了真言,实在是匪夷所思。」
  玉红妆微微一笑,娇美如花,「此人天赋异禀,确实非比寻常。」
  「所以历代的龙王,都是潜心佛学,心无旁骛,也正因此,历代龙王在八部
众之中,几乎都是佛学修为最为高深。」
  毗多罗吒道:「百年之前,那一代龙王天才年少,二十多岁的时候,在真言
之上便有小成,本来以他的天赋,足以成为历代龙王首屈一指的人物,可是!」
  顿了一顿,终于道:「可是他却遇到了一生中的至爱之人,便是那一代的乾
达婆王。」
  玉红妆怔了一下。
  「八部众虽然身在佛门,却并不如同禅宗一般,禁止娶妻生子。」
  毗多罗吒道:「所以当时龙王和乾达婆王就结为了夫妻,也正因如此,龙王
的真言虽然精进,却并无遭受龙毒之苦,这正是因为你们乾达婆一族香精之故。」
  玉红妆蹙眉道:「此事属下从无听说过。」
  「龙王与乾达婆往相喣以沫,十分恩爱。」
  毗多罗吒道:「可是如此一来,佛法修为自然有所懈怠,等到龙王三十岁的
时候,在真言上并无太大的进展,而且佛法修为在八部众之中也已经落后其他人。
当年的少年天才,便被人以为是沉沦了下去。」
  玉红妆只是仔细聆听,并不说话。
  毗多罗吒沉吟片刻,终于道:「也正是三十岁那一年,龙王忽然之间远走家
门,离开了莲花城,便是乾达婆王也不知道她去往何方,自此杳无音讯,五年之
后,龙王返回莲花城,这时候他的真言已经突飞猛进,回到莲花城之后,他却并
无再见乾达婆王,而是独居石室之内,潜心参佛……乾达婆王也是刚烈女子,知
道了龙王的意思,从此之后,也没再见龙王一面,三年之后,乾达婆王便即过世。」
  玉红妆秀眉蹙起,美丽的眼眸中显出愤怒之色:「龙王是始乱终弃,他为了
自己,不顾妻子。」
  「是是非非,已经无法说清楚,可是自那以后,你们两族就结下了仇怨,虽
然为了顾全大局,并无发生太大冲突,却也是老死不相往来。」
  毗多罗吒叹道:「那一代龙王也正是因为与乾达婆王有过夫妻之实,获取了
香精,所以一生都不曾被龙毒所困,是历代龙王之中,唯一一个不是因为龙毒发
作离世之人。」
  玉红妆恨声道:「或许当年他就是为了获取我族香精,才会如此。」
  毗多罗吒不置可否,继续道:「因为与你们乾达婆一族的恩怨,两族不再接
触,所以后代龙王都无法避过龙毒之苦。虽然当年佛母有意缓解矛盾,但是龙王
都以修佛为己任,不破真身,所以也并无人真的与乾达婆王一族有过结合。」
  玉红妆这时候才是恍然大悟,明白原来乾达婆王竟是天生为了龙族而存在,
这香精虽然克制百毒,但最为重要的作用,却是要帮助龙族解毒。
  只可惜两族结下了恩怨,龙族明明有可解毒的解药,却偏偏不去接触。
  玉红妆微低头,许久之后才抬起螓首,问道:「天王,你……你的意思是说,
让我……让我帮楚欢解毒?」
  说到这里,脸颊微有些泛红,她虽然已经熟透,也早已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
年纪,但却是完壁之身,并无与男人有过肌肤之亲。
  毗多罗吒微微点头,道:「楚欢为我心宗立下了不世之功,我们当然不能眼
看着他被龙毒所困。他身体已经出现了龙毒迹象,这时候解毒正是时候,解毒宁
早勿晚,不可延误。」
  玉红妆想了想,才道:「属下也想救楚欢。天王给属下三日时间,属下定会
将香精取出送给楚欢解毒。」
  说到这里,微低着头,耳根也是微微发热,这香精其实就是从乳房之中取出
的精华,酷似乳汁,却又完全不是乳汁,想到要从自己乳房之内取出精华,然后
进入楚欢口中,玉红妆却也还是有些羞涩。
  「我不是这个意思。」
  毗多罗吒摇头道:「乾达婆,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是乾达婆王,应该
知道,香精效用最大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时候。」
  「我!」玉红妆俏脸更是绯红一片。
  毗多罗吒道:「这是为了救人,我知道你有些为难,可是你知道,乾达婆王
与人交合,情欲最盛之时,香精会自流而出,而这时候的香精,乃是天下至宝,
无毒不解,龙族的龙毒,正是需要这时候的香精去解毒。」
  顿了顿,道:「你自行取出的香精,只能解世间凡毒,哪怕只差一点,也是
无法解龙毒,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玉红妆娇躯微颤,低头道:「天王是说,要让我……要让我献身楚欢?」
  「我不逼你。」
  毗多罗吒道:「我今日找你来,也是与你商量此事而已,你若是愿意,我自
然感谢,你若是不愿意,我!」
  顿了顿,神情显得颇为凝重。
  玉红妆犹豫了一下,才幽幽道:「天王,楚欢对我心宗有大恩,莫说是香精,
便是这条性命给了他,属下也不会犹豫。只是!」
  顿了一顿,终于还是道:「只是楚欢这些时日与毗琉璃在一起,他二人互相
爱慕,我是担心……如果我真的与楚欢有了……有了那样的事情,会不会触怒毗
琉璃?」
  毗多罗吒冷哼一声道:「这是为了救下楚欢的性命,她自然不能阻止。」
  「可是楚欢呢?」
  玉红妆轻叹道:「楚欢喜欢的是毗琉璃,并不是我,我……我愿意献身,他
可愿意接受。」
  加了一句道:「只为从我身上取得香精。」
  毗多罗吒淡淡一笑,道:「乾达婆,你太小看自己的魅力了。楚欢虽然重情
义,却也不是固执之人,能够和你在一起,他没有不愿意的,就算他真有什么顾
虑,与性命比起来,他难道还能有什么犹豫?」
  玉红妆想了一想,才道:「天王,人心难测,楚欢到底是如何想,咱们并不
清楚,属下……属下有个办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毗多罗吒道:「讲!」
  「属下!」玉红妆低下头,脸上泛起的绯红让她看上去更为迷人,娇艳妩媚,
轻声道:「属下想让他既获取了香精,却又并不知情,这样……这样他不为难,
属下也不会太为难。!」
  毗多罗吒却并无多问,只是道:「按照你的方法去做便是,若有需要,可以
和我商量。」
  心宗是以莲花城为中心,在西域诸国之中,莲花城乃是神圣之地,早在很久
以前,各国都有护法神祗,这些护法神祗俱都是由八部众担任。
  八部众除了有庇护属国之责,一旦诸国有大型的祭祀仪式,诸国的护法神祗
便会前往参加。
  楚欢在莲花城养精蓄锐多日,却不想也正巧碰上了此事,莲花城往西两百多
里地的毗罗国,乃是龙王所属之国,毗罗国王因病过世,举国不但要进行殡葬仪
式,而且王子继位,也是需要龙王主持。
  这是属国最重大的仪式,护法神祗却也是不得不参加。
  楚欢从无举办过这样的仪式,一窍不通,好在毗多罗吒做主,由乾达婆王玉
红妆乔装打扮带领前往,到时候从旁指点协助。
  八部众如今存活下来的寥寥无几,四大天王之中,毗多罗吒和毗琉璃幸存下
来,除此之外,也只剩下乾达婆王,佛窟之战,毗多罗吒和毗琉璃身受重伤,要
调养恢复绝非十天半个月就能完成,如今元气未伤的也只有玉红妆,两百多里路,
也只有玉红妆适合带领楚欢前往。
  这毕竟是心宗仪式,十分的正规,庄严肃穆,媚娘等人毕竟不是心宗之人,
却也不好参与,这边准备妥当之后,玉红妆领了几名心宗弟子,陪同楚欢往毗罗
国去。
  玉红妆因为是乔装打扮,所以穿了西域人的灰色长袍,而且围了头巾,只是
她身材太过火辣,那长袍裹身,依然是无法掩饰她那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
  两百离地,说远也不远,出了莲花城往西,骑马走了一天,黄昏时分,也才
走出一百多里地,夕阳西下,好在出发之前玉红妆就已经做好了路途安排,赶到
了一处土堡。
  莲花城作为西域的核心之地,繁华之时,道路上来往的人都是不少,而护法
神祗出行,各国则是专门为此修建了诸多土堡,就是以防八部众出行之时,便于
在途中休息。
  土堡顾名思义,乃是用夯土砌成,共有两层,可以遮风挡雨,经久耐用,土
堡边上则是建有一处小土房,常年驻守两人,一来是为了守护土堡,二来也是心
宗之人来临之时,提供招待服务。
  楚欢一行人抵达土堡的时候,夕阳已经落山,土堡看上去倒也不小,只是显
得苍寂落寞。
  玉红妆派人过去与那边打了招呼,见到心宗来人,守卫之人立刻忙活起来,
开始准备晚餐,这里常年准备着食物和水源,随时提供招待,这一条道路是通往
毗罗国,所以物资都是由毗罗国来提供。
  虽然古堡从外面看起来十分的粗陋,但里面却是干净整洁,土堡第一层一圈
有六间房间,第二层却只有两处房间,按照以往的规矩,二层楼也素来只有八部
众能歇息,第一层楼则是随侍人员的居所。
  八部众出行,从来不搞什么大阵仗,带的随从也不会太多。
  楚欢进了二层的屋内,对面就是玉红妆的房间,整个二层只有两间房,所以
屋内十分的宽敞,正对大门便是一块石雕,正是孔雀明王菩萨的雕像,角落处则
是一张木榻,上面都已经铺上了被褥,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矮桌,一左一右摆放
着两只蒲团,桌上摆有茶杯茶碗,角落处甚至放有衣架,整个屋内陈设简单,却
干净整洁。
  楚欢解开大氅,挂了上去,一日赶路,他倒还是精神抖擞,刚刚坐下,就听
敲门声响,随即听到玉红妆声音道:「龙王,我给你送来饭菜!」
  楚欢起身过去打开门,见到娇美动人的玉红妆端着木盘,盛着几碟小菜,还
有一壶酒,笑道:「还劳玉老板亲自送餐,这可受不起。」
  玉红妆妩媚一笑,进了屋来,楚欢顺手将门关上,玉红妆将酒菜摆好,道:
「饭食简陋,龙王不要计较。」
  「出门在外,这已经很好。」
  楚欢在蒲团上盘膝坐下,抬手道:「一起用餐吧。」
  玉红妆也是盘膝坐下,那丰满的圆臀压在后腿上,上身直起,虽是身着灰袍,
但那丰硕的酥胸却是撑起袍子,胸脯处鼓囊囊两团,那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玉老板,心宗八部众之中,真要算起来,除了罗多大哥,你是我最早认识
的。」
  楚欢叹道:「当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玉老板竟然是西域人。」
  玉红妆抿嘴一笑,妩媚娇艳,亲自为楚欢斟满酒,笑道:「我也没有想到,
楚大人有朝一日会成为心宗的龙王!」
  「这就叫世事多变。」
  楚欢道:「当年我还在好奇,为何我到了京城,与老板也尾随到京城,到了
西北,玉老板也在西北做起生意来,我还只以为是玉老板看上了我。」
  玉红妆娇媚一笑,道:「龙王,你这是与我调情吗?」
  楚欢哈哈笑道:「如果玉老板是生意人,我或许有这胆子,可玉老板是心宗
的乾达婆王,我可就没这个胆子了。」
  「是因为毗琉璃?」
  玉红妆轻笑道:「你既然向毗琉璃表达了爱意,自然不敢再沾染上我。」
  楚欢有些尴尬,道:「玉老板说笑了。」
  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玉红妆重新为他斟上酒,道:「龙王,如果没有毗琉璃,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玉老板貌美如花,精明能干,这天底下只怕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
  楚欢笑道:「不过玉老板心里很清楚,我终归是要回到中土,而你是心宗乾
达婆王,要复兴心宗,你必不可缺,毗多罗吒是不会放你跟我一起回去中原。」
  玉红妆美眸流转,含笑道:「如此说来,龙王并非是因为琉璃的缘故不敢接
受我,而是担心两地相隔?」
  「接受你?」
  楚欢笑道:「玉老板,你这是在调戏我吗?我可从来不曾听说你需要我的接
受。」
  玉红妆微微一笑,轻声道:「龙王有一句话并没有说错,心宗要复兴,我自
然要留在西域。你回去中原之后,此生或许再也不会回到莲花城,而我此生也可
能不再踏足中原,天高地远,难以再见,就算我对龙王真的有心,也仅限于此。」
  轻叹道:「一旦动情,便是自添烦恼了。」
  楚欢见玉红妆语气有些萧瑟之意,立时正色道:「玉老板,以你的美貌和身
份,要找一个合适的男人,并非难事,无论我还会不会回到莲花城,但我无论在
何方,都会默默祝福你。」
  端起酒盏,道:「这一杯酒,祝你一生平安幸福。」
  仰首饮尽。
  玉红妆微显感激之色,道:「我也祝你平平安安。」
  屋内灯火跳动,楚欢却感觉眼皮子有些重,心想这一天走下来,倒是容易疲
惫,伸了个懒腰,道:「玉老板,此番的祭祀,你就多多相助,我一窍不通!」
  说到这里,不禁张口打了个哈欠,玉红妆起身来,道:「龙王看来已经很疲
惫了,我就不打扰你歇息,你早些休息,养精蓄锐,明日好赶路。」
  楚欢点点头,道:「你也早些休息。」
  又打了个哈欠,心下奇怪,暗想今日怎地会如此困倦。
  玉红妆嫣然一笑,转身扭动腰肢往门外走去,刚走到大门前,却听到身后
「噗」的一声响,回过头去,只见到楚欢竟然是软软地倒在地上,玉红妆并无惊
异之色,转过身,轻步走到楚欢边上,只见楚欢斜躺在地上,双目紧闭,竟似乎
已经昏睡过去,低声道:「龙王,龙王!」
  楚欢却毫无反应,玉红妆确定楚欢已经昏睡过去,叹了口气,道:「为了救
你,这汨罗之泪也用上了,汨罗之泪宝贵异常,服下之后,至少也要做上三四个
时辰的美梦,这时间到也够了。」
  说到这里,脸颊微红,低声道:「这次让你稀里糊涂占次便宜,若非你对心
宗有恩,而且只有香精可以解你身上的龙毒,你要碰我可也不这么容易。」
  她过去将门栓拴上,确定门窗都已经紧闭,也知道没有吩咐,底下的人绝不
敢往上面过来,这才过去,探手抓住楚欢的胳膊,猛一用力,随即一扭,楚欢整
个人便已经飞到床榻上,玉红妆如影随形,赶上过去,在楚欢落下之前,一提他
腰间衣襟,这才让楚欢轻轻躺在了床榻上。
  并无发出太大的响动,她的武功虽然不如楚欢,但毕竟是心宗八部众之一,
也算是极其了得。
  见得楚欢似已沉睡,玉红妆犹豫一下,才咬着嘴唇,脸带桃花,娇艳欲滴,
坐在塌边,看着楚欢面庞,却只觉得心跳得厉害。
  其实她对男女之事的门道颇为清楚,可是却从无亲身经历过,虽然有着熟透
了的娇美香躯,却还是处子之身。
  她有心要帮楚欢解毒,可是却不想真的与楚欢偷情般地避着毗琉璃交合,虽
然玉红妆晓得楚欢骨子里也颇风流,而且以自己的美貌和魅力,加以引诱,楚欢
也必然不会拒绝与自己有鱼水之欢,可是她并不想那般做,与楚欢交合,对她来
说,就是一项任务,正如她自己所言,她虽然对楚欢有极深的好感,却并不想因
为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而产生感情纠葛,用不了多久,楚欢便要返回中原,此生是
否还能再见也是未知之数,在这种时候如果真的与楚欢有了感情牵绊,对两人来
说,无疑都是一种痛苦。
  楚欢呼吸匀称,天色早已经黑下来,土堡内外都已经是夜色阑珊,寂静一片。
  屋内灯火闪烁,玉红妆犹豫片刻,终是一咬牙,转过身去,小心翼翼为楚欢
褪去衣衫,楚欢昏睡沉沉,一无所知,看到楚欢裸露的胸膛,玉红妆便有些脸红
心跳,等到褪下楚欢裤子,玉红妆甚至不敢去看那地方,虽然明知道楚欢饮下汨
罗之泪后,已经昏睡人事不知,可玉红妆却还是觉得脸上发烧,片刻之后,楚欢
身上已经是不着片缕,他身体结实,形体健美,玉红妆闭上眼睛,一时不敢去看,
深吸了几口气,心想这事儿早作晚做都要做完,既然如此,自己还是尽快解决。
  她转过身,瞧了楚欢双腿之间一眼,只见那里毛发茂盛,那龙枪此刻却是软
哒哒地被裹在其中,似乎也与楚欢一般沉睡。
  「真丑!」玉红妆羞臊的紧,轻骂一句,身体微斜,凑近过去,纤纤柔荑微
抬起,伸手过去,犹豫了一下,终是一根玉指在上面轻轻点了一下,瞧瞧有什么
反应。
  她自然知道,所谓交合,便是要让这根棒子进入自己两腿之间那肥穴之中,
只是这软哒哒的样子,当然无法进入,晓得必须要让这棒子硬挺起来方可。
  她这是第一次瞧见男人这物事,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乌黑蓬乱的阴毛,甚至戳
在上面,却不见那棒子有什么反应,蹙起秀眉,心想这棒子不起来,又如何能交
合,犹豫一下,又伸出玉指在上面连点了几下,都是毫无反应。
  玉红妆有些气恼,心想老娘都用手去碰了,竟然不能有一点反应,难道这棒
棒竟然对老娘没有感觉?
  楚欢呼吸匀称,玉红妆心知就算要速战速决,却也要将这棒子弄硬了方可以,
顿时有些为难,心想这玩意长在楚欢身上,要是不起来,自己又能如何?顿时便
觉得自己的计划是不是出现了极大的纰漏?
  她微蹙秀眉,娇媚无比,美眸含春,想了一下,终是张开手,轻轻握住了那
物,手上有些发颤,身上却是火烫,感觉那物似乎也宛若烈火灼烧一般,滚烫无
比,也不知道是果真如此,还是自己心中所想。
  虽然软哒哒的,但是这物就算软绵绵的是侯爷是颇为硕大,尺度惊人,玉红
妆心下暗暗吃惊,想着待会儿如果硬挺起来,岂不是更大?自己那美穴紧凑如鸡
肠,异常狭小,又如何能够进去?
  本想立刻用手套弄一番,瞧瞧是否能将其弄出反应来,可是见到这物黑乎乎
一团,有些丑陋,轻叹一声,起身来,从身上取了一方柔软丝巾,过去用温茶倒
在上面,浸湿之后,这才过去榻边坐下,细细替楚欢擦拭龙枪,她生性好洁,擦
拭的十分小心,伸直往那两颗囊上也擦拭了一番,觉得那囊袋十分古怪,不自禁
用手指头点了点,感觉里面是硬硬的东西,也不知是何物,心中好奇,却不好意
思仔细去看,等到将那龙枪擦拭干净,这才用手拢住。
  她的手指柔软腻白,玉指修长,指丘玲珑饱满,微用力上下捋动了几下,感
觉楚欢的身体似乎颤动了两下,吃了一惊,急忙瞧过去,见到楚欢兀自沉睡,这
才放心,贝齿咬着润唇,开始轻套轻弄,感觉那物也是光滑柔软,忍不住有些好
笑,心想许多淫娃荡妇喜欢偷男人,就是为了这丑陋的东西,也不知道那些女人
是怎么想的,要不是为了给这男人解毒,老娘才不碰这丑东西。
  她手儿柔软,触感温腻,许久之后,依旧不见那龙枪起反应,心中有些羞怒,
暗想老娘堂堂乾达婆王,今日亲自动手服侍,你这丑东西竟然丝毫不给面子,老
娘累了半天,也不见有反应,这岂不是存心要气死老娘?
  她心中气恼,干脆松开手,丢开丝巾,不去管它,坐在塌边生闷气,屋内一
片幽静,片刻之后,玉红妆又无可奈何摇头,转身看了那物一眼,褪下鞋子,爬
上木榻,跪在楚欢两腿中间,俯下身子,那腴美的肥臀高高拱起,圆滚滚形状极
美,她一手撑着下颚,盯着那物,没好气问道:「你说,要怎样你才能起来?你
是故意气老娘吗?」
  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忽地感觉那物竟是跳动两下,顿时大为欢喜,一把
抓住,瞪大眼睛盯着,却是空欢喜一场,并无反应。
  这时候近在咫尺,却也看得清楚,那龙杵油亮泛红,还真有些可爱。
  折腾了小半日,方才套弄的手臂都发酸,没有丝毫反应,玉老板心里颇有些
焦急,见到那泛红的龙杵近在眼前,想了一下,忽地凑近过去,伸出小丁香舌儿,
舌尖在那油亮的龙杵上轻轻点了一下,说也奇怪,那龙杵竟是立刻弹跳两下,似
乎有了反应,玉红妆大是欢喜,她其实也只是尝试一下,直到舌头温润灵敏,不
知能否勾起反应,此时见有些效果,不由再次用舌尖触碰了一下,那龙枪又动了
动,玉老板欢喜交加,玉手抓好,舌头在那龙杵上十分灵活地饶了一圈,此时竟
是感觉到本来软绵绵的龙枪竟似乎有了一些硬度,「原来用舌头便可以。」
  玉老板找到窍门,满心欢喜,可是从那龙枪上散发出来的男性味道,既让她
情动,却又让她有些不适应,这时候却又觉得自己的玉哈有些酥痒,似乎有些泛
潮湿润,膣内的蜜汁似乎正向外溢出,颇有些难受,这里并无别人,楚欢睡得也
如同死猪一般,她伸手进入到裙底,手指头按在那玉蛤处,轻轻打着圈,用此缓
解玉哈之中的酥痒感,虽然对楚欢上面的味道有些不适应,但方才毕竟用温茶擦
拭过,勉强能够忍住,也知道此时夜长梦多,楚欢功力极高,连镇魔真言都能够
出人意料地练成,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天赋异禀,突然间就醒过来,在此之前,
自己还是要做的滴水不漏。
  她想了一下,终是不再犹豫,微张开粉润小嘴,一手在自己的玉蛤处打圈,
另一只手则是拢着龙枪的根部,猛地一低头,将那龙枪含到口中,只是她嘴巴不
大,而龙枪尺度惊人,虽然尽力,也只含了一半,那龙枪瞬间没入到了一团温热
腻滑之中。
  感觉楚欢身体似乎有抖动一下,玉红妆听了一下,口里含着那龙枪,不敢发
出声音,一双迷人的媚眼儿往上瞧过去,见到楚欢并无睁开眼睛,这才放心,螓
首一高一低,为楚欢套弄起来。
  她又如何得知,楚欢此时却已经是忍耐的极其难受。
  楚欢饮酒之时,倒也没有防备玉红妆会在酒中做手脚,可是酒水入肚,他很
快便感觉困倦之感,按照道理,以他的精力和体力,绝不至于走上一天路便会有
如此反应,虽然不敢确定,但立刻运气抵御,而且心颂镇魔真言。
  这汨罗之泪的作用,便是起到催眠作用,虽非毒药,但却是能够让人迅速进
入沉睡之中。
  只是玉红妆显然没有想到,镇魔真言对于精神类的攻击从来都是具有极强的
反抗力。
  楚欢一边运气,一边心念镇魔真言,那汨罗之泪对他却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
作用,他既起了疑心,便将计就计,顺势倒在地上,就是想瞧瞧这玉红妆葫芦里
卖的什么药,等到玉红妆将他放上床,他却故作沉睡,看似毫无所知,但却对一
切都一清二楚。
  听得玉红妆在他身边轻言,楚欢这才明白,原来这玉红妆竟是要用为自己解
龙毒。
  他自己并不知身中龙毒,甚至不知这龙毒究竟是何物,可是玉红妆是为了给
自己解毒才会如此,并无坏心,心中稍安,等到玉红妆褪下自己衣衫,楚欢心下
吃惊,却依然想看看玉红妆到底要做什么,直到玉红妆握住他龙枪,他才明白,
却原来是天降艳福,他本就精明,一时间却已经想通,这解毒定是极为香艳之事,
可是玉红妆显然不想让自己在有意识的情况下进行,而是要在无声无息之中完成
解毒。
  他既知道原因,心中便有了应付之策,凭心而论,若真的能与这巨乳艳女有
交合之欢,还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玉红妆用手为他套弄,想将那龙枪弄起来,楚欢见她表现的异常可爱,戏虐
心起,不动声色之中,却是微运气,压制住龙枪的挺立,否则这巨乳艳女只需稍
加挑拨,楚欢这龙枪早就该硬如刚石,又岂会半天没有反应。
  可是等到玉红妆用那丁香舌儿挑逗之时,楚欢却是再也忍受不住。
  试想堂堂心宗乾达婆王,如同狗儿般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觉着那肥美的圆
臀,正用那娇艳欲滴的粉红润唇为自己吞吐龙枪,此情此景,便是做梦也无法想
象的出来,此刻却偏偏如此真实地发生,莫说身体上的触感,便是心理上的冲击
也是刺激非凡,楚欢只觉得龙枪传来一阵细小的擦刮异感,那龙枪没入到一团湿
热腻滑之中,倒与插入女人的肥穴触感略有相似之处,但受异物侵袭的压迫感却
是更强。
  也不知道玉红妆是天赋异禀,还是丁香舌儿实在太过灵敏,吞吐之间,那小
舌儿就如同泥鳅一般,蠕动旋转,楚欢有两下坚持不住,被那畅美之感弄得身体
发抖,小腹似将痉挛,恨不得抱住了玉红妆的螓首,在她那小嘴之中插个痛快,
可是心里却清楚,莫说此刻狠狠地去插这巨乳艳女的小嘴,只要自己腰部稍微往
上挺一挺,以玉红妆之精明,立刻就能发现出端倪来,到时候反倒不好收场。
  楚欢忍住冲动,尽力克制,任由玉红妆唧咕唧咕地吃着自己的龙枪,心想尤
物便是尤物,这玉红妆倒天生是床上的尤物 U,他知晓玉红妆是完璧之身,绝不
可能给别的男人如此做过,但头一遭就能表现的如此顺畅,可见确实是天赋异禀。
  楚欢不再运功抵挡,被玉红妆那湿润温暖的嫩腔和灵活的丁香舌儿一刺激,
龙枪迅速硬挺起来,很快就涨大起来,玉红妆立刻吐出,看到那怒龙挺直,又是
欢喜又是害怕,心想费了半天劲,老娘终是将这鬼东西弄了起来,可是瞧这尺寸,
待会儿又如何能进入自己的穴内,心中愁闷,可是为了解楚欢身上的龙毒,却又
不得不进行下去,瞧楚欢还在沉睡,忍不住嗔怪道:「你倒睡得香甜,老娘待会
儿为你解毒,可要吃一番大苦头。」
  说到此处,脸颊带红,瞧见那怒龙昂首挺立,更是面红心跳。
  楚欢心下好笑,暗想吃过苦头之后,定会让你欲仙欲死,憋住笑,不敢动弹。
  玉红妆知道机不可失,好不容易搞得挺立起来,可千万别再垂软下去,当下
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袍子,里面便显出贴身衣物来,她腰肢纤细如柳,肤似凝脂,
白如美玉,最为显眼的便是她那一对尺度惊人的傲人硕峰。
  她胸乳极沃,乃是楚欢所见诸女中之最,乳质却又极是细绵,内里虽然穿了
贴身衣物,将其裹住,可是却难掩其硕,那衣物反倒是被高高撑起,似乎那里面
两团肥硕绵乳随时都要破衣而出。
  玉红妆轻解罗衫,将里面贴身衣物也都退褪下去,若只是交合,她便只褪下
亵裤便可以,可是交合并非最终目的,今次解毒,是要在交合达到高潮之际,从
硕乳之中溢出香精,将香精流入齐宁口中方可,所以刺客只能将丰硕绵乳袒露出
来,以方便解毒。
  她将束缚解开,那两团绵乳顿时弹跳而出,宛若两只硕瓜并置,沉甸甸的下
缘坠的饱满,那鲜嫩殷红的乳尖却是昂然挺翘,乳廓之大之圆,便是摊开手掌也
不能及。
  那硕乳之下,却是白皙结实的小腹,或许是因为练功之故,没有一丝一毫的
赘肉,白皙娇嫩之中,却又是结实无比,向下便开始收缩,形成纤细的腰肢,盈
盈一握,与那硕大的胸脯形成了极为强烈的视觉对比,腰肢向下,却又开始向两
边扩张,形成葫芦似的腰身,那臀儿向后挺翘,怒突拱起,臀瓣并不肥硕,却异
常的滚圆,白得耀眼,如同瓷器般光滑。
  此刻这巨乳艳女身无片缕,大腿间的美景却是一览无遗,楚欢虽然一丝儿也
不动弹,但眼角却微眯起,玉红妆褪衣之时,并没有注意她,这时候也是依稀看
到,那白皙的耻丘上芳草丰美,根乌浓柔亮,充满了强烈的色欲和挑逗,见到玉
红妆转过身,弯下身子,将自己的衣物细细叠好摆在椅子上,这时候那圆臀撅起,
两瓣雪白的臀瓣之中,却是一道深深的沟渠,楚欢顿时心跳加速,龙枪更是坚如
硬铁,玉红妆这姿势,让楚欢恨不得立时过去,便从这圆臀后面插入到玉老板肥
美的玉蛤之中,这时候看到她肛菊处毫无杂刺,光洁如玉,只是臀儿丰满,臀沟
深邃,那菊门是如何娇嫩,一时间却不能一睹为快。
  等到玉红妆捧着一对雪白硕乳转过身来,楚欢已经闭上眼睛,一切如常,玉
红妆扭着腰肢过来,那圆臀一扭一扭,看上去性感风骚,全身服腻若脂,结实紧
绷,唯有那两团绵乳颤巍巍晃悠,到得踏边,瞧见楚欢怒龙朝天耸立,蹙起秀眉,
此时却有些害怕,咬着红唇,一时间却不敢轻易上去。
  心宗虽然也属佛宗一支,却并不戒色,甚至心宗弟子还能娶妻生子传宗接代。
  而西域并无中原的繁文缛节,礼教之防也是极为罕见,西域女子的作风爽朗,
在男女之事上颇为主动,并不是中原扭扭捏捏欲拒还迎。
  玉红妆初遇男女之事,虽然也有些羞臊,倒也不算太过忸怩,更何况她只以
为楚欢此刻沉睡,心中并无太大负担,爬上榻去,一根玉指轻轻弹了弹那龙柱,
那龙柱便即晃荡一下,玉红妆不由轻笑一声,啐道:「你这丑东西,待会儿也不
知道如何折磨我,要是疼痛,我可饶不了你。」
  她口中虽这般说,但那腴腻的双腿腿心之间,玉蛤已经是湿润不堪,方才用
那小口为楚欢吮吸小半天,那玉蛤早已经是酥酥痒痒,她自己用手指揉了小半日,
那带着幽香的蜜汁已经是从娇嫩的膣内溢出来。
  她与寻常女子不同,因为修炼乾达婆一族的功夫,所以自小便食用花瓣,体
内都是积攒了诸多花香,平时这香躯便已经是芬芳四溢,一旦情动之时,那香味
便愈加浓厚。
  从她嫩穴之内溢出的蜜汁,本就是体内精华,没有半点腥臊味道,反倒是浓
香四溢,方才她穴内溢汁之时,蜜香味道便开始向四周蔓延,此刻屋内已经是充
斥着从她肌肤和穴内散发出来的浓香味道。
  凭心而论,楚欢享受过暖玉温香,无论是苏琳琅还是柳媚娘,甚至是素娘和
皇后,他都从这些女人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可是若论起情欲激扬之最,
非眼下不可,全因这幽香之故。
  他龙枪直立,杵头充血,只盼玉红妆赶紧过来,让她那美妙的玉蛤套住自己
的龙枪,如此才能削减自己身上那无尽的欲火。
  玉红妆显然也担心楚欢会中途醒过来,倒也不敢太过耽搁,轻轻移动过去,
裸着雪白胴体,屈膝跪立,修长的玉腿一跨,如同骑马般坐在他结实的腰间,她
咬着红唇,眼眸儿都要滴出水来,魅惑无双,伸手握住裹满自己唾液的龙杵,依
旧有些犹豫,楚欢心中却是直角,感觉玉红妆已经将那龙杵靠近到玉蛤边上,似
乎有蜜汁从那穴内滴落,落在他龙杵上,那蜜香腻汁却是滚烫,此时楚欢恨不得
挺起腰身,奋力向上一戳,插入到玉红妆湿泞不堪的美脂之内,但却还是拼力忍
住。
  玉红妆一脸愁苦,她蜜穴紧凑,窄小如鸭肠,可是手握的龙枪却偏偏巨硕无
比,方才自己用小口吸允都感觉有些发涨,这要是插入自己穴内,自己也不知道
是否能受得了,将那龙杵轻轻摇晃,腰肢也微微扭动,滚圆雪臀轻轻摆动,打着
圈子,片刻之后,终是让那龙杵贴近了自己泥泞不堪的玉蛤边上,她腰肢纤细,
玉腿修长,可是腿心中间的玉蛤却是异样的肥美,隆起肉丘,蜜缝本是紧紧贴合,
只是从那宛若细丝般的蜜缝裂口处溢出甜香淫汁,这时候那龙杵在蜜缝来回拨动
几下,肥嘟嘟的肉丘被拨开,显出里面鲜嫩的膣肉来。
  玉红妆还没将龙枪套入穴内,便似乎感觉到疼痛,咬牙切齿,低声咕囔一句,
终是就着蜜汁润泽,一点点地将那龙枪吞进翻出肥美外阴的两瓣肉唇,只套了一
个杵头,玉红妆就紧促秀眉,白嫩的娇躯颤抖着,忍不住骂道:「真难受,也不
知道那些人干嘛喜欢这个!」
  臀儿微起,那龙杵出去一些,随即腰身往下又沉了沉,比之先前稍微深一些,
感觉自己的脂口被完全充满,膣肉和龙枪之间几乎没有半丝缝隙,撑得实在有些
难受,好在她膣内弹性极强,而且汁水丰沛,勉强能够承受的住,心里也清楚,
自己犹犹豫豫,无非是耽搁时间,便是再难受,这条路也要走到头,深吸一口冷
气,这才咬着银牙,缓缓往下坐去,那肉柱也便一点点挤入了她褶皱丰富的美穴
之内。
  楚欢这时候几乎要畅美的叫出声来,如果不是控制力极强,恨不的立刻虎吼
一声。
  杵杆被一团温热软肉紧紧包裹着,光是这插入的动作,不单令玉红妆娇躯抽
搐,便是楚欢也是全身一哆嗦,心想这巨乳艳女的肉穴竟是如此的特别,不但紧
凑的如同鸭肠,而且并非一通到底,膣内嫩肉曲折,没进去一份,两边的肉壁就
如同小疙瘩一般,心中立时明白,这巨乳艳女并非普通嫩穴,定是难得一见的极
品名器,又想乾达婆一族修炼的武功诡异,有如此名器,也不知道是天生如此,
还是因为练功所致。
  「好……好胀!」耳边听到玉红妆娇腻声音,楚欢很想抱住艳女腰肢猛力耸
动,但却还是没有轻举妄动,能让这巨乳美人自行动作一番,那可是求之不得的
奇景,楚欢又如何肯错过,只感觉玉红妆上身下伏过来,两手撑在自己胸口处,
那两团雪腻硕乳如同巨钟倒挂,那嫣红乳蒂在楚欢胸口摩擦过去,楚欢便如同触
电一般,身体微抖,玉红妆此时还纠结在膣内那巨棒之中,也没在意楚欢身体抖
动,双手撑着他胸膛,让那巨物在自己的肥穴之中待了片刻,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一时不敢动弹,感觉酥麻之中,又有些疼痛,心知自己的那层薄膜已经被巨棒捅
开,苦笑一声,自己这清白身子便是如此丢给了楚欢。
  忽然间感觉到膣内巨物似乎蠢蠢欲动,双手顿时一紧,抓住了楚欢胸膛,咬
牙一阵酥麻,开始轻轻扭动腰肢,摆动着圆臀。
  楚欢忍不住眼睛露出一丝缝隙,见到玉红妆闭着眼睛,微仰着天鹅般雪白的
雪项,此时从楚欢的角度看过去,见到她一双豪乳坚挺乳峰,沉甸甸的绵乳下缘
缀成两弯完美无瑕的正弧,圆的不可思议,就连立面的弧度也是曲线丰盈,如两
只在胸前的半圆乳球,细腻的肌肤光洁如丝,光泽更突显出圆的饱满。
  像这般硕大的乳量,直立时很难维持形状,重量集中在下缘的结果,常会将
上半部的胸脯弧线拉平,锁骨下甚至微微露出胸肋,而失去支撑的乳房则向下向
外沉坠,将失去原有的尖挺。
  但玉红妆常年修炼上乘武学,全身更无一丝余赘,肌肉可比极富弹性、百炼
如纸的顶级薄钢,肩下至腋窝的两束韧肌拉紧硕大的绵乳,下缘坠的浑圆,上端
却仍保持着完美的弧线,如耸瓜实,若非双峰俱圆,于乳沟处微微挤溢分开,却
是连一丝外扩也没有,挺拔尖翘之至,足令人只看这一对硕峰绵乳,便要欲仙欲
死。
  玉红妆绵乳虽硕,可是那乳蒂却是极为娇小,如同梅花殷红一点,色泽粉淡,
这世间巨乳女子不在少数,但乳房一旦太过硕大,便会有诸多缺陷,难有完美巨
乳,而玉红妆不但拥有绵软巨乳,却又是形状和乳蒂完美到极致的罕见之物,她
穿着衣衫之时,楚欢便已经能感觉到这一对绵乳轮廓之美,此时雪乳近在眼前,
才切实感受到乾达婆王确实有着一对天下无双的绝世美乳。
  他竭力压制自己想要伸手去揉捏的冲动,心中却是打定主意,待会儿定要好
好把玩着对绵乳,玩个昏天黑地。
  玉红妆却哪里知道楚欢的心思,片刻之后,似是适应了腿心里的粗长紧迫,
缓缓摇动雪臀,湿润的膣管犹如不合脚的靴袎兜裹着,「啪滋、啪滋」的前后驰
骋起来。
  她双膝着地,踮着脚尖用力,修长的脚掌泰半立起,玉颗似的姣美足趾压上
油黄榻席,涂了鲜红蔻丹的指甲泛着珍珠润泽,白皙的脚背透出淡淡青络,关节
处却是酥腻的粉橘,娴雅中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淫艳。
  玉红妆的动作一开始极为缓慢,但没过多久,似乎已经从那撑胀中也找到了
快感,咬着嘴唇,腰肢像波浪一样,轻缓却极富节奏,鼓胀欲裂的肉茎被她折来
刮去,在裹满温黏的窄小肉团中翻搅着,一瞬间几乎让楚欢产生错觉,误以为夹
紧着怒龙的是那两瓣熟瓤结累般的浑圆雪臀,鼓着一团团结实有力的肌肉,而非
是柔嫩的膣户。
  她慢慢加快动作,雪臀一挺一耸前后画弧,套弄间从不曾停落。
  楚欢只觉交合处磨得发热,肉杵上擦刮般的锐利快感如潮涌至,才发现玉红
妆此时并未坐在他身上,而是以膝趾着地,双手撑住他的手掌,悬空摇动臀股。
  这个动作极是费力,但对玉红妆这等武道高手来说,施展起来却是滑润如水,
半点迟滞也无,绷紧的肌肉不断在雪白的大腿、浑圆的臀瓣、细长的小腿间乍现
倏隐,强健的肌力与娇美胴体竟是毫不扞格,交织成难以言喻的奇淫魅惑,犹如
置身妖异缤纷的艳画,浓厚色欲在两具汗湿的肉体间酝酿膨胀,一发不可收拾。
  玉红妆不只身体敏感,更极易出汗,发丝一绺绺地黏上酡红的面颊口唇,也
黏着湿漉漉的粉颈香肩,益发衬出肌肤雪白,如抹乳浆。
  她一轮猛摇下来,力道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快。
  楚欢苦苦支撑,以免被摇得精关失守、一泄如注,但扭腰驰骋的玉红妆委实
太美,双乳抛跌如玉兔狂奔,尖挺的乳房高高弹起,又重重摔击在肋上,「啪滋
啪滋」的拍肉声中不断挤出汗珠,四散飞溅。
  玉红妆此时却已经是感受到那龙枪在穴内进出的快感,她意乱情迷,雪臀抛
起落下,臀肉腴美,翻滚着白浪,忽地感觉浑身一震痉挛,穴内深处一股滚烫的
淫汁向外喷出,知道这是情欲最高之时,立时双手捧起一只雪白绵乳,将那粉红
乳蒂凑近到楚欢的嘴边,雪臀停止耸动,体内劲气运行,娇媚的脸上一片潮红,
很快,一股劲气直入硕乳之中,从那殷红乳蒂处溢出赤红色的汁液,溢出一刹那,
室内浓香弥漫,正是香精从那绵乳之中溢出来。
  香精在精不在多,便是一滴,也是珍贵无比,不但可以解毒,而且可以增进
功力,那赤红色的香精从乳蒂滴落下去,准确地落在楚欢嘴唇上,随即沁入口中,
玉红妆娇躯微微颤抖,膣内滚烫,淫液直流,她穴流淫汁,乳溢香精。
  第二滴,第三滴,等到第四滴时,精量已经极少,香精乃是无上精华,若非
玉红妆正处于高潮之际,能有两滴出来已属难得。
  玉红妆见得香精都入了楚欢口中,这才长舒一口气,有一种解脱之感,香精
入口,便是大功告成,这才微微提臀,想要让那肉柱从自己的美穴之中出去,便
在此时,却猛地感觉绵乳一紧,竟是被一只手攥住,大吃一惊,低头看时,却见
到楚欢竟已经醒过来,两只手左右捧住自己的一只绵乳,一句话也不吭,一口便
将自己雪白乳瓜吞进口中,突生变故,玉红妆魂飞魄散,失声道:「你……你干
什么?」
  楚欢一口含住玉红妆绵乳,双手攥住,只觉得肌肤如玉,入手光滑无比,硕
大饱满,便如同盛满了乳浆的乳袋,柔中带着弹性,这时候吃了两口,满嘴生香,
听的玉红妆失声,吐出乳瓜,道:「干什么?自然是要干你这巨乳美人!」
  玉老板一声短促惊呼,已被楚欢架翻在榻,双脚大开,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
按道理少说也还要一两个时辰楚欢才可能醒转,实在不知他怎地这么快就醒过来,
等她微缓过神,楚欢已经抄起她的膝弯,压得她两膝抵肩,两条笔直的修长玉腿
仰天屈起,红润润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肥美湿润、绉折丰富的两瓣藻状
肉唇胀红如兰,像小嘴一样不住开歙,缝间淌出一道清澈细流,直至股间。
  楚欢十指压上榻席,手掌却伸到她的肩腋之下,牢牢架开她的手脚,怒龙抵
着蜜缝狠狠贯入,「唧!」一声挤得汁水如注,直没至底!
  玉红妆「啊」的短短一嚎,旋即没了声响,只能张大小嘴唇瓣剧颤,承受着
男子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猛烈抽送!
  楚欢忍耐了半天,这时候在也顾不得其他,死命地抽插,仿佛杀红了眼,口
中迸出野兽般的嘶吼,「啪啪啪啪」的激烈肉击声回荡在南之天间里,无休无止,
还有抽送间绝不中断的唧唧水声。
  玉老板双手下意识地作揪被状,虚空中却什么也抓不到,苦闷地乱摇螓首,
蹙着眉头,发出窒息般的「呜呜」娇吟,充满乳浆状爱液的嫩膣中泥泞不堪,鱆
管似的肉壁疯狂掐挤着,令每一记抽插都比前度更加辛苦艰难,却偏又带来无与
伦比的快感。
  「不要……不要这么快……太狠了!」
  玉老板云鬓散乱,艳若桃李,雪白的身子香汗淋漓,滚动着香汗珠子,随着
楚欢迅猛抽插,说话声音也是一颤一颤:「不要……不要插坏了!」
  她方才自己腰臀耸腰,一开始的疼痛过去之后,已经感受到了男女交合的愉
悦,这时候被楚欢暴风骤雨般一顿狂插,惊骇之余,却感觉浑身酥麻,一阵阵快
感从那肥美膣内向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蔓延开去。
  「你好紧!」楚欢居高临下,看着玉老板那张布满汗渍的艳丽脸庞,这巨乳
美人在自己身下承受迅猛的抽插,雪白的娇躯绷紧,两团硕大绵乳随着抽动一个
劲的打着圈子,如同白浪波涛,炫目至极,楚欢俯下身,张口叼住一只雪乳,用
力吸住,往上拉起,随即一松开,那雪乳晃悠散开,乳波荡漾,玉红妆小唇微张,
虽然极力压抑,可是自指缝间,还是发出颤抖却又销魂的娇吟,颇为压抑,不敢
放声叫出来,可这般更是销魂蚀骨。
  每次齐宁往她穴内深处一送,戳到最深处,玉老板就似乎是从灵魂深处发出
的呻吟,当龙枪回抽,那声音便愉悦一些,如此在抽插中,玉老板淫声练练,双
眸迷离勾魂,粉蕊小嘴始终喂启。
  齐宁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不知疲惫地用嘴巴贪婪地吮吸着那两团雪白大绵
乳,时不时地叼起,然后故意放开,便是为了看那绵软硕乳落下去时荡漾出来的
雪白乳波,只觉得那是前所未有的炫目之景,如此天然美巨乳,那可是难得一见,
能够一边插她一边看她巨乳晃波,那更是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罕见遭遇。
  玉老板咬着红唇,媚眼如丝,面泛红潮,想要呻吟出声音,却真怕人听见,
抬起一只手,咬住一根手指,恨恨看着楚欢。
  楚欢此刻眼耳颅中一片烘热,瞧见她酥滑的奶脯上微微沁汗,一抹晶莹的液
光划过傲人的圆弧,沿着雪白深沟滑落到自己胸前,十分淫艳,狰狞怒龙在那湿
润温暖的紧凑穴儿进进出出,液涌浆滑,仿佛玉蛤吐露,坚挺如铁的龙杵几度自
鼓鼓的的饱满花房蹭过,晶亮亮地沾满淫汁,黏闭的穴口微翘着婴儿小指似的嫩
芽儿,触感又脆又滑。
  玉红妆水量丰沛,油润至极的嫩膣再紧凑,也阻不住排闼而入的粗大凶物,
楚欢只觉肉菇每次挤入温热的窄小鸡肠,肉壁被一寸寸撑挤开来,壁内起伏宛然,
仿佛连最细微的一丝绉折都能清楚感受,这时候才真正地品尝起这绝世名器的滋
味来,忽地瞧见玉红妆蹙着柳眉,略有一丝痛苦之色,心知自己欲火大盛之下,
有些鲁莽,不知怜香惜玉,微停了下来,但却也不舍就此完全停止,轻轻地在那
肥穴之中进出,低声问道:「是疼了吗?」
  「你……你还说!」
  玉红妆娇媚可人,恨声道:「我与你……与你有仇吗?你要这样……这样弄
人家!」
  感觉膣内确实有些疼痛,蹙眉道:「不……不能再要了!」
  楚欢停了下来,知道佳人初次破瓜,自己还真不能太过猛浪,免得伤了美人
身子,轻声道:「多谢你了。」
  他这一说,玉红妆心思灵巧,立时明白过来,面红耳赤:「你原来……原来
根本没有睡过去,你都是在假装的!」
  她虽然不似中原女子那般扭捏,可是一想到自己方才用小嘴为他含起肉棒,
还主动破了自己身子,甚至说了那些埋怨之言都被这人听见,羞臊无比,有些恼
怒道:「你故意看我笑话?」
  「不是笑话,是恩德。」
  楚欢柔声道:「红妆,你为了救我,能够如此,我也必不有负于你。」
  玉红妆听他软语温言,心中一软,又听他话中意思明显是对自己很是喜欢,
软绵绵道:「反正……反正我只是帮你解龙毒,以后不相干的,你……你也不用
谢我。」
  抬手推在楚欢胸膛,红着脸道:「香精……香精已经被你得去,咱们不要再
有瓜葛!」
  「你人都是我的了,怎能没有瓜葛?」
  楚欢轻笑着贴近她耳畔:「我的棒棒还在你的身体里,想分也分不开的。」
  低头从两人乍合倏分、汁水淋漓的股间望去,见她被打湿的耻毛乌浓卷密,
覆着薄薄一层磨成匀乳白浆的香麝淫水,黏成一绺一绺的,那嫩膣里天雨路滑,
泥泞不堪,楚欢忍不住往里面又是一戳,插得玉红妆衔指娇呼,仿佛一头受伤的
小鹿,颤声道:「这次……这次真的不成,求求你,饶我这一次!」
  「你是说咱们还要下次?」
  楚欢似笑非笑。
  「没有!」玉红妆恨恨道:「你骗我这次,还想好事?」
  猛地感觉楚欢又是连续插了四五下,娇躯缩起,她浑身酥软无力,心知若不
现在应付,这混蛋只怕又要拼命狠插,只能颤声道:「好,你……你别动,我答
应你……啊,求求你,真的不能了!」
  楚欢知道玉红妆膣内娇嫩,初次破瓜,确实难以承受,猛地将那龙枪拔出来,
玉红妆松了口气,还没欢喜,楚欢却已经移身坐在她胸前,双手拢住那两只雪白
肥乳,形成一道深沟,那龙枪被两团绵乳完完全全裹在其中,一丝儿也瞧不见,
这都是因为玉红妆绵乳太过丰硕之故,玉红妆目瞪口呆,她连交合都是初次,哪
里想到还有此等淫糜的玩法,只感觉楚欢双手用力拢着雪乳,那龙枪已经在乳沟
之中快速抽插。
  玉红妆香喘连连,感觉楚欢动作越来越快,只听楚欢道:「若不射出去,身
体受不了,红妆,帮我一下,抱着它!」
  玉红妆却如同失神一般,立刻明白楚欢意思,竟是鬼使神差地抬起手,一左
一右托住自己的绵乳,往中间挤过去,将那狰狞肉柱夹在双乳中间,配合着楚欢
挺动熊腰在她的乳间抽插。
  楚欢只感觉龙枪被裹入一团软糯美肉中,与那湿润紧窄的肥穴相比,这乳肉
更加清爽细滑,直如敷粉,他龙枪上本就沾满了玉红妆穴内那黏润的蜜汁,再加
上玉老板胸口布满香汗珠子,倒也是顺滑非常,此刻无论是在感觉上还是视觉上,
让楚欢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巨大满足,瞧着玉红妆那张有些失神的迷离脸庞,奋力
抽动。
  玉红妆双手掐着美乳,腴沃的乳肉满满包裹着肉杆,细嫩粉润的乳蒂从指缝
间翘了出来,原本粉润的蒂儿,此时已经胀的酥红,不只是因为掐得太紧,还是
太过动情所至,忽地感觉楚欢停了下来,玉红妆呓语般道:「好……好了吗?」
  「你自己动一动!」楚欢道。
  玉红妆这时候已经是意乱情迷,在这情欲之中,浑然没有了以前的冷静,
「嗯」了一声,十分乖巧地捧着雪乳动作,如同揉面团儿似地,用双乳自行套弄
那肉杆,直把饱满的胸乳当成了裹布挤水的豆腐脑儿,汗津津的乳沟里挤出滋滋
的水声来。
  玉老板媚态迷人,可是肉杆上的快感已经盖过了视觉享受,楚欢闭上眼睛,
耳听得玉老板销魂轻吟,难以忍耐,猛地又是开始一阵抽插,插了不到百来下,
玉红妆已经是辛苦不堪,楚欢感觉腹下一麻,再也忍耐不住,龙枪喷出一股浓郁
的阳精,不但是喷洒的玉老板硕胸俱是,还有大半都是射在了玉老板的俏脸上,
嘴角边尚有两滩,一股腥味钻入玉老板鼻中,玉老板带着哭腔道:「你……你这
个混蛋!」
  一时不敢动弹,楚欢却已经是软倒趴在玉老板身上,脸枕硕乳,快意道:
「莫说是混蛋,只要能和你这大美人快活,就算是天下头号傻蛋,我也认了!」
  玉老板苦着脸,心中却是恼怒想着:「这到底是帮他解毒,还是被他骗奸了?」
  可是不管如何,自己这颗红丸,却是实实在在被这家伙夺了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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